临近岁末,关于货币超发的争论喧嚣尘上。与此同时,诸多机构认为,央行会执行中性偏紧货币政策。事实上新增信贷一直居高不下。
更有诸多研究者,一直国内货币超发,并引发通胀与物价上涨等问题。特别是今年下半年以来,流动性趋紧带来资金利率节节攀高,集中货币超发的弊端,另一方面造成严重的资金错配。诸多问题积压,导致中国经济急剧减速,甚至可能再度一场钱荒。
12月6日,中国金融网约见农业银行总行高级经济师何志成。对于上述问题何志成表示,“经济全球化必然带来金融市场全球化,中国经济高速发展必须依托于巨量的货币支撑。这一点与美国完全不同,因为中国特定的历史时期决定了货币超发的特定周期。”
何志成表示,在这个特定周期,货币供应量很难压缩到与P持平的水平。中国的货币增量未来几年仍将保持较高速增长,中国的货币发行虽然受到热钱影响,受到外汇占款影响,但与美国QE没有关系。他的观点非常鲜明,认为货币超发是一种必然现象,而且是有利于推动中国经济结构调整并融入全球的主导推动力。
一)、长期项目导致中国式的货币“积压效应”
在对话中,何志成认为,中国的货币是积压了,但不是超发了。如果说货币超发是一种纯粹的金融现象,不如说是实体经济大量的超大型投资项目,带来了中国式的货币“挤压效应”。
他认为,这种积压,建立在实体经济高速增长的基础之上,因而这种积压可以消化,属于正常形态的长期投资沉淀效应。
他举例说,美国与欧洲都不敢再大规模建设高铁(高速公)等资金密集型的超大项目,这并不是美国不需要,而是负担不起。因为他们的劳动力成本太高,而且短期消费与货币增量基本平衡。
比如美国人是通过透支资金来满足个人生活与家庭消费支出。表面上看是美国是被脆弱的国家财政掏空了,其实是劳动力价值增量无法平衡跨时空的劳动力价值交换。
相反,中国的劳动力价值增量远远高于即期消费量,中国有能力将多余的劳动力价值用于中长期投资项目,当然这些项目50%可能是短线无法盈利或者根本不能盈利。由于大量劳动力价值转为投资,表现形式之一就是货币的积压效应——投资项目积压了大量货币。研究者一直中国的高铁等大型基础设施建设,这是一种难以理解的曲解,设想一下,中国目前不建设,等到人均工资涨到与发达国家差不多时再建设,那时候社会如何承受。
中国与世界不同,经济规律也不同,中国不是随意地发货币搞建设,而是中国有这种需要和实力。相反,美国以及国家,最大的问题是主权债务远远超出国内劳动力价值增量,因此出现支付危机,它们是透支,我们是积压,都是问题,都表现为货币流动性泛滥,但原因不同,解决的办法也应该不同。
投资太多,战线太长,肯定有问题。最大的问题就是浪费,货币沉淀没有回报,导致中长期货币贬值!国内很多大型投资项目,建设周期5年左右,有的甚至更长,往往是项目建成,最佳盈利时点已经错过。现在诸多高铁(高速)项目出现一线曙光,开始带来区域经济与城镇化的拉动效应,但是更多项目仍然处于资金沉淀阶段,潜在经济能力尚未充分出来。但不能否认,正是由于投资拉动,由于基本建设促成产业链形成,为未来几年城镇化的城镇化打下了良好基础。未来城镇化启动,区域经济的集群效应彰显出来,中国经济的内生力将会再度激活。因此,未来中国经济保持7.5%-8%的增速是显而易见的。中长期看,绝大多数投资项目可以有回报。
严格地说,中国经济是投资拉动实体经济增长,但是很多研究者受影响,更倾向于认为是货币超发。更有人认为,这是一种很严重的货币泡沫现象。这一观点已经割裂了中国的实体经济。但是,何志成明确地表示,中国的货币超发与美国QE存在本质上的不同,就在于中国的货币超发是依托于高速增长的实体经济。
也就是说,实体经济发展太快,必须以高增速的货币进行匹配发展,必须泡沫,一定的损经济师失;不能将其为一味地虚拟化或曰空心化。而美国QE仅仅是为了维持一种正常的与经济的低速运转,乃至寄希望于QE推动实体经济复苏。这就是本质区别所在。前者是实体经济促进金融货币化,后者则是反向而行之。
何志成认为,事实上,如果一定要说货币积压,有一点不太恰当。因为目前这种状况是健康的,甚至是必要的一种自然经济现象。但是,诸多经济学研究者,一定要中国的经济政策,特别是过度地货币政策。从根本上说,这是一种,是对中国经济缺乏全面调查认知而导致的一种表面化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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